李令月背对着他,一件件衣衫从她身上滑落,她的乌发被撩起,露出那修长美好的脖颈与莹润的后背时,不知怎的,他的嗓子开始变得干渴。

他开始回想起那两个缠绵的夜晚中,李令月纤细柔韧的腰肢,以及那双仿佛被水浸润过的眸子……

一种陌生而熟悉的热意开始上涌,在李令月的轻笑声中,嬴政攥着那套衣裳,离开了这间屋子。

许是嬴政当真很久没有自己动手做事了。当他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,所用时间远远超出了原本预计的时间。

李令月今日的晨练注定是要比往日推迟片刻了,但李令月并没有因此而责怪嬴政。

她哼着小曲儿,看起来心情颇好的样子:“许久未曾与你切磋了,但愿你的功夫能有些许长进。不是我说你,你实在是太招人恨了,你自个儿也上点心吧。你都还没灭亡六国呢,上回你回咸阳宫的路上还遇到了刺客,待日后你将六国版图纳入到大秦的领地之中,只怕暗中买凶对付你的人更多。”

嬴政傲然道:“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鼠辈罢了,寡人又岂会怕了他们?”

话虽如此,他显然还是十分惜命的。

在比试中,李令月发现,她上回为嬴政指出的问题,嬴政都有好好纠正。非但如此,他还会举一反三!

这样的学生,谁不喜欢啊,教起来简直太有成就感了好吗?

李令月一高兴,顺嘴说了句“孺子可教也”,而后,便惹来了嬴政阴恻恻的眼神:“你说什么?方才风有些大,寡人没有听清。”

“没什么,我是夸陛下聪慧呢。”

嬴政的先天条件是真不错,可惜他的实战经验和本能不如李令月。起初,他还能与李令月斗得有来有回,但到了中后期,随着体力的流失,他的动作渐渐变得迟滞,力道也大不如前。

李令月瞅准时机,将他手中的剑挑落于地,而后,欺身而上,将他牢牢制服住。

“陛下,你可认输?”她的话语,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流,擦过他的耳际。

“嗯,是寡人输了。”嬴政虽处于不利状态,眼神却依旧犀利:“寡人虽败,却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
顿了顿,他压低了声音:“令月,不要玩火。”

“想什么呢,陛下你自己思想不纯洁,不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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